吴老板(置顶约稿)

杂食 到处挖坑选手 佛系更文 虐文美学

【山河令/温周】不痛


战损有 疯狂迷上温客行战损

一个脑洞 不痛的虐身

今天也在等温客行吐血

温周


滴答。

温客行看着手上的血迹绕着手指慢慢流下来。阿湘急忙拿出处理伤口的药物,嘴里也叨叨个不停,“啊!主人!你疯了吗?!”阿湘看着都疼,她将杯子的碎瓷片从温客行手中清理干净,最还叭叭地说个不停:“没事捏杯子干嘛?这杯子招你惹你了,你感觉不到痛吗?”

温客行却哈哈大笑起来,“哈哈哈哈哈哈是啊,我感受不到痛吗?”

阿湘看到温客行这样,只觉得主人又疯了,三天两头疯一回,她都习惯了,甚至没有细究温客行到底又怎么了。

温客行待阿湘包扎好便打发人出去了,他自己在房间里反复盯着手上的伤口看,完了又忍不住扯开绷带,将瓷片划伤的小伤口撕裂开,刚止住的血又涌出来,温客行举起来放在烛光下细细端详,“呵,还真是没感觉啊。”一会他洁癖就犯了,拿水洗了个干净,又草草包上纱布,手法一看就很敷衍。

温客行想了想,还是笑出声来,“这是个什么毛病,感觉不到痛,上天真是厚待我温大善人,不过我的计划,没有痛感更好执行。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第二天晚上再见面的时候,周子舒一眼就看到了温客行手上惹眼的纱布。温客行注意到他的目光,立马黏上去,将手放在周子舒的眼前撒娇,“阿絮,好痛啊,要阿絮的亲亲才能好。”

周子舒猛男无语,他对天翻了个白眼,本来还有些担心,现在全然放下了,江湖人士带点伤很正常,看他还在这插科打诨的混样,料想也没什么大事。

阿湘又不知道去哪浪了 ,现在只有温客行和周子舒,张成岭三人,温客行索性整个人跟无尾熊一样缠在周子舒身上,花式表达自己的手痛导致无法走路,需要阿絮的亲亲,实在不行,退一步,阿絮的抱抱也行。

“镪——”

只是一瞬间,就有利器相撞的声音,温客行上一秒还在缠着周子舒,下一秒就用扇子架住了对方疾射而来的剑。

“阁下是?”周子舒不动神色地将张成岭往身后揽。

对方来势汹汹,周子舒说句话的功夫,已经和温客行过了几招,他理都没理周子舒等人,只看着温客行,“取你狗命的人。”

温客行冷笑一声,“人没看到,阴沟里的老鼠倒不止一只。”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他们身侧出现了一圈人。

温客行蹙眉思考对方是谁,奈何仇家太多,根本不记得面前这些人。张成岭这小子还不会武功,带这个拖油瓶很难全身而退,只有他自己便罢了,但他可不敢拿阿絮赌。

温客行扫了一眼来人,“阿絮,你带着成玲先走,我马上跟来。”

周子舒很清楚现在的局势,这个选择是最好的,他也没多说,只叮嘱温客行,“老温,你自己小心。”

对面领头的男子看出温客行心存顾忌,立马吆喝:“今天谁都别想走!”

这简直就是在温客行的雷区上反复蹦迪,温客行怒喝一声:“我看谁敢!”扇子一扬,一路切过去,顺势在包围圈打开了一个开口,周子舒看准时机抓着张成岭施展流云九宫步就跑了。

领头男子主要目标还是温客行,人跑了索性专心对付温客行,他看着温客行,还要说着讨伐鬼谷的话,直接被温客行一扇子切了脖子。温谷主还悠闲地扇了扇风,“哎呀,人丑就要少说话。这不,话没说完人先死了,可惜可惜。”他说就说还要装模作样的摇头,惺惺作态到了极致。仇恨值也直接拉满。

周围人目眦尽裂,悲痛地朝他冲来,温客行却始终游刃有余,一边打一边嘲讽。敌人实惨,除了被打还要被精神攻击。

拖了一阵,温客行逐渐感到内力滞涩,他有些疑惑,没感觉受伤了啊,怎么内力有些运转不动。

敌人也死的只剩两三个了,幸存的人也在窃窃私语,“这家伙怎么回事?背后那么长的刀口,他感觉不到吗?怎么还行动自如?三哥,要不我们撤吧。”

这种殊死搏斗,一旦生了怯意基本就离死不远了。被唤作三哥的人很清楚,他们回不去了,与其如此,不如殊死一搏!在身边人被温客行杀死的一刹那,他直直向前冲去。

温客行嗤笑一声,不自量力。待他冲到近前准备一掌了结他的时候才发现这男的准备自爆内力,以命换命。

疯子!

温客行立刻脚尖一点,极速向后退去,可自爆的人已到了近前,他再怎么快还是受到了冲击,直接被震飞撞到一棵树上,再落下来滚了几圈,趴在地上呕了几口血,这才起身,他如今感受不到痛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伤的如何,只好踹踹脚动动身子,除了内力滞涩,胸口闷闷的之外,没有别的不适。

应该没什么大碍吧,被震了一下顶多受些内伤而已,调息一下就好了。

温客行再提气,几个纵跃顺着周子舒留下的记号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他们。温客行进山洞的时候,周子舒就打量了他一番,柴火的光照的温客行的脸黄黄的,除了衣服脏点和一些细碎的小口子,好像没什么事。看到他没事,周子舒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就好像一直提起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。

温客行站在洞口,他有些头晕,眼前的景象惶惶,总感觉眼前像蒙着一层纱,他暗自心想,难道我的内伤还挺严重?温客行往前走了一步,他立马感觉到自己甚至有点站不稳,马上就半夜了,周子舒那一身钉子也不老实,他不想节外生枝平白惹的阿絮担心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干脆坐在洞口,在月光的照耀下,掏出笛子,“阿絮,今晚月色正好,正适合吹奏一曲。”

周子舒看他又开始骚,本还想回嘴,可突然,筋脉的疼痛席卷而来,他闷哼一声,立刻坐正调息,饱含内力笛声同时也响起来助他调息。

温客行只吹了半首,反正周子舒也不很懂乐理,他改了改调子就匆匆结束了,他确实撑不住了,全身都好烫,呼出的气就像火烧一样,他将手背放在额头上,我……发烧了啊。温客行心想,感觉不到痛还挺好的,至少现在,他并没有太多不难受的感觉。他实在是懒得动,干脆就这么睡了,反正在鬼谷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,受伤了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熬一熬就过去了。

天刚破晓的时候,周子舒是被张成岭的呼喊惊醒的,他立刻就从调息状态中出来,就看到成岭蹲在温客行旁边,大喊温叔。

周子舒立马走过去,拨开张成岭,看到温客行的时候他瞳孔猛的一缩。

“老温!”

温客行的呼吸很重还有点急促,而他的身下已经淌着一小摊干了的血,脸色惨白,嘴唇也没了血色。正常人哪有这么多血流,一整个晚上,他和成岭竟然毫无所觉,周子舒的拳头攥紧。

他立马揽住温客行,想看看他哪里受伤了,昨天面对他明明没看到伤口,结果刚一揽到怀里就看到温客行的背后有一道很长的口子,从肩膀划到腰侧,过了一晚,血已经止住了,伤口和衣服黏在一起,因为没处理,肉还外翻着。

周子舒麻利的检查伤势,嘴也没闲着,“老温?老温!你醒醒!”

温客行皱了皱眉,很艰难地睁开眼皮,说是睁眼,实际上也就撑开了一条缝,他看到周子舒难看的脸色,嘴角微挑,“是谁……谁……惹我们阿絮生气啦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一句话断了几次才说完,明明伤重成这样,第一句话却还是关心周子舒。

周子舒最柔软的内里仿佛被什么戳了一下,先是疼痛再泛起丝丝缕缕的甜然后又心疼对方。

周子舒轻声告诉他,“老温,你后背的伤,我现在要给你处理伤口,你忍着点。”

温客行看起来有点茫然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“好。”

周子舒咬牙将烈酒全部浇到伤口上,温客行除了身体本能的抽搐,一直都很平静,到伤口处理结束都很平静。

周子舒这才有功夫秋后算账,“你还挺能忍!昨晚怎么不说?!生生熬一晚上,痛死你算了!”

温客行一身汗,声音很轻意识还有点昏沉:“我不痛,真的。”

周子舒的手贴着温客行的后心为他输送内力护住心脉,“这次便罢了,下次你受伤了一定要说!听到没!痛了要说。”

要是温客行意识清醒断不会说真心话,可他现在高烧未退,头里像一团浆糊,下意识就说了:“没事,我不痛,这种小伤熬一熬就过去了,我习惯了。”

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,周子舒怔住了,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才能习惯熬一熬这种伤。心间泛起密密麻麻的痛,温客行总是有本事,让他那么心疼。

周子舒靠近温客行的耳朵,生怕他听不见一般,“往后有我,你不用再熬了,痛的话就告诉我,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
温客行昏昏沉沉的应声好,心里却道,可惜我感觉不到痛。

评论(47)

热度(3127)

  1. 共36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